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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程序员,我们不必害怕算法,kotlin入门书籍推荐

杰克逊爱学习 2022-02-03 阅读 50

《后来的我们》

老板就是一套人肉推荐算法。

和如今的音乐App比,这套算法很不周全,不过颇有些特别之处。例如,有时他会通过某种无伤大雅的羞辱来达到让人消费的目的。具体表现为“这你都没听过!”之类的话术。还有的时候他也会诉诸于社交性,比如说哪个哪个资深乐迷都买了之类。

总之,我们都了解他的伎俩,也都比较能以平常心对待他,因为在那个年代还有一个重要的推荐系统,那就是乐评。

是的,从今天的角度看,这简直原始得难以想像,一个由许多活人组成的推荐系统,效率何其低下,人工成本又多么高昂?

那个时候的乐评 (也包括影评、电视评论、书评等) 首先当然是刊载于杂志,但在售卖或租赁唱片、影碟的店里也会有一种乐评,那就是店员的个人心水推荐。

有的店会专门辟出一块空间,用来摆放各店员本期推荐的音乐或电影,用卡片纸写上几十一百字的推荐放在旁边。久而久之,顾客和店员的口味会自然形成匹配,产生专门买某店员的推荐的习惯。

九十年代的美剧《宋飞正传》有一集的设定,就是Elaine由于喜欢一位店员的推荐,在想象中爱上了他,由此展开故事。而在日本的许多唱片店,这种做法至今得以保留。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人们还有读乐评习惯的年代和如今这个年代的重要区别。那就是活人在整个推荐过程中的能见度。

应该说,在读乐评影评的时代,导购并不是它们唯一的功能。不可否认,它是很重要的功能,因为文化产品在那个时候已经过剩,消费者已经需要专业意见来帮助自己做出选择了。 但我们并不是只读自己可能会买的唱片的评论,也不一定只读自己喜爱的乐评人的评论。

那么,读评论是在求推荐吗?肯定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它更是一种 参与公共话语的过程 ,用英文的说法,是一种“making sense of the world (搞清世界是怎么回事) ”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发现一些自己喜欢的音乐和电影,但从本质上说,那并不是目的。真的目的还是在于“making sense”,搞清楚。

而当今我们批判推荐算法时所提出的罪名,诸如推荐算法让人懒惰、让人陷入虚无的循环,都忽略了硬币的另一面,那便是“人”本身没有求知欲。

《监视资本主义》

三、算法面前,没有人是一张“白纸”

作为一个中年人,或许是因为推荐算法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认知和审美系统,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想看什么,所以算法最初的原始和简陋绝不可能令我满足,相反会令我鄙视。

对更年轻的一代人可能并非如此。 大部分95、00后可能不会经历通过细读杂志或乐评网站来塑造音乐口味的过程,而是一开始就接受了推荐算法的洗礼。

不过也必须指出, 并没有什么人真的是一张白纸。

以音乐而言,一个生长在音乐家庭的小孩必定从小听过不同的乐器演奏,在幼儿园也许玩过与节奏相关的游戏,上小学后再上音乐课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当他第一次和推荐算法相遇时,是做好了准备的。

《京城之王》

电影和电视剧也是如此。虽然拍电影作为一种课外活动不如学习乐器普遍,但讲故事是伴随每一个人童年的活动。如今智能手机的普及,也令拍视频变得不再困难。事实上,用视频讲故事、说明问题,已经是许多小学生的作业形态之一。

只要有人引导孩子去从视听语言、电影艺术的角度认真思考这其中的每一个步骤,他们在人生第一次自主使用视频网站之前,就已经对于电影有了老一代人没有的心得。

在推荐内容一事上,我们也不能忽视实体世界社交的作用。设计推荐算法的人都明白, 用户的朋友的推荐,在很多时候比任何聪明的算法都更有效。

一位乐迷朋友经常和我抱怨说,无论他如何给女儿介绍六零、七零年代的音乐,上小学的女儿依然只听她的同学和朋友听的东西。在今天基本就是嘻哈,而且排除了八零、九零年代的嘻哈。如果我们带着善意去思考推荐算法,这里倒是它可以发挥正面效用的地方。

中国有家酒店,在客房内对于自己提供的宽带上网服务写了一份免责声明,说 “网络是一个巨大且可能令人产生困惑的地方”,如果客人因为上网受到了伤害,本酒店不负责任。

在我看来,推荐算法要是能把巨大的互联网上那些可能令人产生困惑的东西适时地推送过来,倒也是功德一件。只不过,上面那位朋友的经历告诉我们,或许有比推荐算法更大的力量在左右着人们的内容消费。

四、与算法共存

说了这么多,我并不抗拒推荐算法。

当然,我不同意它目前的某些基本假设,例如“根据听众此刻的心情推送歌曲”,就是假设艺术应该配合人的情绪。我认为艺术应该提升或超越人的情绪。

但是在很多情况下,我也受益于推荐算法。最直接的例子,就是当我要了解一个陌生领域的知识时,亚马逊的“你还可能对这些书感兴趣”往往能够提供快速入门的方法。

另一方面,在深不见底的YouTube上听未正式发行的古典音乐录音,也往往能训练它的推荐算法在日后推一些令人惊喜的录音给我。

我想, 和推荐算法共处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意识到它的存在, 并且自己去挖掘算法意识到的相关性背后的故事。 这是因为推荐算法是软件,它需要用精确的语言定义所有问题。

《模仿游戏》

在这个过程中,人类一切行为必然带有的混乱和非理性因子会被抹除。为什么你看了电影甲之后奈飞会推荐电影乙给你?或许是因为题材近似、风格近似、或是一万个看过电影甲的人里有九千个都去看了电影乙。这些是容易描述和定义的因子。

但或许,只要通过简单的调研,就会发现电影乙的导演长期做过电影甲的导演的副导演,或者电影甲和电影乙的名字都是直接借用自七十年代著名的流行歌曲,又或者电影乙最初是出于纯粹的商业考虑对电影甲进行了抄袭模仿,但是在几十年后由于观众口味的变化被翻案重新评价,地位甚至超乎电影甲之上。

如此,你就可以开始画自己的知识谱系,深挖作品之间、作者之间、作者与时代氛围之间的关系。

这就是所谓的“making sense of the world”,而它远比找好听的歌听更加重要。因为 “making sense of the world”本来就是人类在创作时所做的事。

尾声

一转眼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我们各奔东西,也各自踏上了自己的旅途,但是即使多年不见,也因为这份情谊我们依旧如从前那般“亲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加油吧,程序员们,在我看来35岁,40岁从来不是危机,只要永远不要忘记自己为何踏上征程!

为了让更多在学习中或者最近要准备面试的朋友们看到这篇文章,希望你们能多多评论,点赞+转发!

再次感谢所有给我提供过题目的朋友们,感谢一路有你!

自己为何踏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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